昔日3300亿“独角兽”企业WeWork,或将进行破产重组。
8月23日,据知情者消息称,共享办公平台WeWork(NYSE:WE)已聘请房地产顾问Hilco Global,并再次聘请企业管理服务顾问公司Alvarez & Marsal和律师事务所Kirkland & Ellis,为公司重组等相关的选择提供建议。
知情者称,WeWork寻求避免依据破产法第11章(Chapter 11)向法院申请破产重组,希望不需要借助法院、在庭外就进行债务重组。WeWork避免破产的能力主要取决于公司能否终止或重新磋商在高租金市场的大批租约。
报道称,Hilco Global已在一封邮件中确认正在与WeWork合作,进行重组工作。
值得一提的是,在8月初公司在董事会里增加了四名董事,这四名董事都是重组领域的专家。
有多少人是看着WeWork“眼见他租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2019年,当软银开始计划以160亿美元收购WeWork多数股份时,那时的WeWork创始人Adam Neumann意气风发,在共享经济商业化的领域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WeWork以经营共享办公室业务起家,成为知名创新企业,2019年计划股票公开上市,但因巨额亏损、公司治理松散、及创始人兼时任首席执行官Adam Neumann管理风格等问题,令投资者却步,导致计划告吹,自此公司一直风雨飘摇。
2021年10月WeWork终于完成股票上市,估值已大幅缩水,且公司从未实现盈利。主要支持者、日本软银(SoftBank)投入了数百亿美元,但WeWork仍在持续亏损。
“WeWork也许是近年来最被过度炒作的初创公司,”Hargreaves Lansdown股票基金主管Steve Clayton形容。
WeWork众多高管相继离职,5月先有首席执行官Sandeep Mathrani出走,本周又有三名董事会成员退出。WeWork周二表示,正在寻觅新的首席执行官。
WeWork的营业模式是签下长期租约,然后将办公空间以短期转租出去。多年来,该公司迅速扩张,但全球新冠疫情使共享办公空间的吸引力大打折扣。
软银过去几年中不断向WeWork注资,但麻烦不断的WeWork已成为软银的一大污点。软银掌门人孙正义在2019年WeWork上市计划失败后出资100亿美元救助WeWork。
投资WeWork后,软银已吞下数以十亿美元计的损失。孙正义也大感后悔,称自己判断失误。
今年3月,WeWork达成一项协议,削减约15亿美元债务,并延展部分债务期限,以保留现金。
可惜的是,上市并未帮助WeWork改善它的生存现状,整体经营情况反倒是每况日下。
三年下来,WeWork在商业运作本质上并未有多少创新之作,仍旧是充当着“二房东”的角色,不断租赁建筑物将其划分成办公空间,然后转租出去赚取租金。疫情下的灵活办公进一步促进了WeWork商业模式的入不敷出,当曾经是会员的小型企业、初创公司、自由职业者们纷纷放弃回到办公室开始居家办公时,WeWork也逐渐人去楼空。
北京时间10月21日晚,WeWork正式以SPAC(特殊目的收购公司)方式登陆纽交所,股票代码“WE”,首日收报每股11.78美元,市值超93亿美元。
“轻资产、重赋能”的模式将是未来联办企业的新趋势,曾经的“老大哥”WeWork或许可以回过头来向后来者们取经。
8月16日,共享办公室营运商WeWork公布,截至6月底止第二季,收入按季跌近1%至5.93亿美元,亏损增至8.88亿美元,去年同期为8.63亿美元。
优客工场表示,未来将持续深耕深圳,预计年内当地连锁项目扩张至20个,年营业额逾4000万元。 目前优客工场在深圳已布局15个联合办公项目。
WeWork一季度收入大跌45.64%至5.98亿美元,亏损扩大4倍至20.6亿美元,该季业绩亏损包括了用于与前CEO和解协议在内的4.94亿美元“分手费”。
恒大表示有关开曼群岛恒大协议安排的协议安排批准聆讯将于2023年10月5日上午10时正(开曼群岛时间,即香港时间下午11时正)举行。
9月4日,方圆荟·贵州签约毕节樽憬财富广场,该项目是方圆荟贵州分公司落址毕节的第三子,也是方圆荟在贵州合作的第15个轻资产商业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