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刚：中国企业已从单纯产品制造向产业链、供应链发展

　　（赢商网记者北京报道）由万达集团主办的“2012万达商业年会”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隆重举行。此次万商会，赢商网将作为首个独家商业地产合作媒体出席，将进行全程报道。

　　大会上，全国政协经济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商业联合会会长张志刚分析了当前中国的经济形势，形势分析中找准企业自己的定位，创新发展。

　　讲三个问题，一个是当前的经济形势；第二是我国商贸服务业的成就与差距；第三我想谈一下适应形势创新发展。我用一些具体的数据来反映一下当前的形势，主要是在形势分析中找准我们自己的定位，做出一些科学的判断，然后去思考我们今后的发展。

　　第一、当前的形势

　　关于当前的形势，我先谈一下国际经济形势。去年世界经济与贸易的增幅都比上一年双降，据世界货币基金组织统计，去年世界经济的增长率是3.8%，比上年降低1.4%；世界贸易增长率是6.9%，比上年降低了5.8%。

　　美国，美国的经济持续疲软，重要指标一低三高，一是经济的增速低，根据美国商务部公布的数据，2011年美国经济增长了1.7%，比上年低1.3个百分点。“三高”是失业率高，财政赤字高，国家债务高，根据美国劳工部统计并公布的数据，去年美国的失业率是8.9%，近期仍然在8%以上。包括今年在内的当年财政赤字，已经连续四年超过1万亿美元，国家的债务累计高达16万亿美元，已经达到了他们自己所说的财政的深渊。主权债务与他的GDP之比，已经超过了100%。但是奥巴马总统提出的“新能源战略”、“再工业化战略”、“出口翻番”的战略正在美国经济复苏当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欧洲，欧洲深陷债务危机已经两年了，到现在仍然没有走出危机的阴影。深远去的主要成员希望危机的出现能够推动欧洲由货币的统一向财政联盟方向发展。因为现在欧洲的绝大多数国家他们的货币统一了，但是用我们自己的话说，有的国家在财务开支的问题上并没有统一，仍然在敞开口子花钱。近期德国的宪法法院判定欧洲的稳定机制没有违反宪法，但是对德国最高的参与稳定机制的出资额做出了限制，不能超过1900亿欧元。这个对欧洲的经济走出危机是一个利好的消息，但是最近发展的情况表明，欧债危机最困难的时期还不能说已经过去。

　　日本，去年日本的经济负增长-0.9%，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是-0.3%，日本主权债务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已经超过了200%，在西方七国当中是最高的，最高的时候达到233%。在经历了东日本大地震带来的巨大灾难以后，日本今年以来，特别是上半年，经济有所恢复，但是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包括松下、夏普、东芝这些当年的综合株式会社跨国集团出现了巨额的亏损。

　　根据中华全国信息中心的数据，“金砖四国”俄罗斯去年的增速是4.3%，印度是7.5%，巴西是3.4%，南非是3.2%，他们的居民消费价格指数都高于他们的经济增数。

　　自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发达的经济体将经济问题政治化的趋势明显，投资贸易保护主义倾向抬头，中东、北非动荡，有人又在亚洲搅局，试图围堵中国，牵制中国的发展。这些形势表明世界形势风云变幻，错综复杂，国际经济时好时坏，波动起伏，但是总体低迷。美、欧、日都采取了多种方式促进经济复苏，比如说量化宽松，现在已经进入了世界上说的QE3，QE3刚刚出台现在又出了QE4要在年终出台的传闻。重新重视实体经济，培育新兴战略产业，特别是新能源战略产业，加强金融监管，加强国家协调等等，但是效果甚微，短期内难以好转。

　　我们要正确研判国际经济形势，做好长期应对的准备，世界经济复苏的道路是曲折而漫长的。世界经济发展趋势在国际危机发生以后呈现出四个方面的变与不变，世界经济增长的格局会有所变化，但是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的大趋势不会改变；政府在维护市场正常运行的职责方面会有所强化，但是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不会改变；国际货币多元化，包括人民币的国际化步伐会有所推进，但是美元作为主要国际货币的地位没有发生根本的改变；发展中国家整体的实力会有所上升，但是发达国家综合国力和核心竞争力领先的格局没有改变。实践表明，这些判断是正确的。

　　国内的经济形势，我国“十二五”规划开局良好，2011年国内经济保持平稳较快发展，生产总值经济核定由9.2%调整为9.3%。今年经济发展稳中有进，上半年完成了22.7万亿元，按照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了7.8%，其中第一季度增长了8.1%，第二季度增长了7.6%。

　　今年上半年的经济运行出现了一些新的亮点和变化，一是夏粮获得了大丰收，创历史新高；二是今年的结构调整继续取得新的进展，上半年高新技术产业的增加值增速12.3%，比规模以上的工业平均增速高1.8个百分点。三是节能减排继续取得新的成效，上半年总的能源消费量增速同比回落。四是就业总体稳定，上半年城镇新增就业岗位600万左右，全国在城市当中打工的6个月以上的农民工增长了2.6%。五是物价上涨的势头得到了遏制，通胀压力明显趋缓，6月份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回落到2.2%，7月份是1.8%，8月份又略有上升，到2%。六是城乡居民收入继续较快增长，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扣除价格因素以后，实际增长了9.7%，农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实际增长12.4%。

　　当前我国国民经济发展实现了稳中有进，仍然是世界各大经济体中增速最快的国家。但是由于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我们中国的经济也难以独善其身，加上我们国家经济发展中自身的矛盾和困难，今年我国经济下行压力增大，可以说下行压力最近还更加严峻。稳增长、转方式、调结构更加紧迫，我国经济发展、改革、稳定的任务仍然艰巨繁重。

　　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我国政府和经济界积极应对，迎难而上，在危机中发展。表现出来就业稳定增长，城乡居民收入增加，社会保障（包括医疗、教育）面扩大，债务赤字指标健康可控。当年财政赤字按照国际惯例，应该不高于3%，累计国家债务总额不能超过GDP的60%，这两项指标我们都在国际公认的安全指标线以下。

　　经济发展的指标居主要指标前列，经济总量在危机当中跃居世界第二。中国经济呈现出了更大的抗风险能力，取得了历史性的进步，综合实力实现了史无前例的发展。但是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我国经济总量的跃升没有改变我们国家仍然是发展中国家的定位，没有改变我们国家仍然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口多、低子薄、发展不平衡的基本国情。刚才法国的朋友分析了奢侈品的变化，中国有13亿人，即便是很低比例的百分比，也将是巨大的数字。比如说13亿乘1%，1%可以买奢侈品也是1300万，1300万人超过许多国家全国的人口总量。所以中国每一个数字用人口作为基数的话，乘以一个低比率也是一个大数。但是总量的增加没有改变中国人口多、低子薄、发展不平衡的基本国情。

　　没有改变就是中国总量的跃升并没有改变我国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三个改变在中国的西部、在中国的农村表现的非常突出。和世界的主要发达经济体相比，我们国家的经济还存在着人均水平需要提高、经济结构需要优化、发展的质量需要改善等问题，我们应该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加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优化经济结构，实现转型升级。

　　第二、正视商业服务业领域存在的差别

　　新中国成立60年，尤其是改革开放30年来，商贸服务业获得空前发展。全国人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去年是13650元，1987年是162元，拿去年的人均和1978年的人均消费相比，是1978年的84倍。今天我国商贸服务业已经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扩大内需、引导生产、促进消费、惠及民生等方面发挥着无可或缺的作用。连锁经营、物流配送、电子商务等新兴组织形式和服务方式基本上是从零开始，这些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我国的商贸服务业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名副其实的基础性、先导性产业。但是我们要对自己的进步和发展做一个基本的判断，目前我国流通业确实取得了进步，但是仍然属于学习追赶型的进步；我们确实取得了发展，但是从总体上讲是数量扩张型的发展，与发达国家相比，与国家的要求、人民的期待、广大消费者的愿望相比，我国的流通业仍然存在很大的差距。

　　第一个是消费率低，长期以来我国消费率一直偏低，多数年份徘徊在60%上下，最低的2004年仅为53.6%，低于70%左右的世界平均水平。消费率偏低的同时，投资率居高不下，多年保持在40%左右，2004年最高达到了43.9%。在经济学上有一个投资边际效益下降的规律，也就是说初期的投资取得的效益要远大于现在的投资，所以现在即使保持很高的投资率，它的收益也会下降。发达国家和许多发展中国家的投资率一般是20%，发展中国家很多是30%，美国多年的投资与消费的比例一般在20和80%左右，也就是说投资大概只占了20%多，消费要占到70-80%，因为他的出口是逆差，所以投资和消费对经济拉动的贡献率加起来超过100。由于我国居民消费在最终消费中占主导地位，消费率低就必然表现为居民消费水平低。商务部多年以来，一直对市场600多种主要消费品进行供求状况排队，一般供求平衡的大约占1/3，供过于求的占2/3，目前某些领域出现的相对贡献是我们居民消费率不高的表现。

　　第二人均消费水平低，我们中国13亿人口，世界已经70亿了，我们的人口占世界的比例接近20%，13亿的人口和几百万的国家比经济发展总量没有什么意义，只有人均指标更能反映生产力的实际水平，只有人均指标更贴近民生状况，只有人均指标才具有国际可比性。我们国家的人均消费水平是什么样的特？我国人均去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是13650元，按年底的汇率算，大约折算2170美元，美国还在危机当中，还没有完全走出危机的阴影，可是美国去年同期仍均的消费规模是15580美元，我们只相当于美国消费水平的1/7，准确的说是1/7.2。

　　第三企业规模小，今天连锁企业协会戈平女士来了，2010年我国零售百强在一年当中实现的社会商品销售额合计和美国百强相比，2010年我们的零售百强商品销售额是1.66万亿元人民币，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比重是10.6%，大约1%10；2008年，危机出现那一年，美国雷曼兄弟公司破产的那一年，美国零售百强的销售额占到全美商品零售总额的比重一直稳定在40%左右，我们只有1/10。目前我们国家的零售巨头有几家，比如说苏宁、国美、上海百联、大山集团，这四家去年超过了1000亿元人民币，但是即使我们国家第一的零售企业苏宁的销售规模也只相当于沃尔玛的1/18，沃尔玛的销售额在危机出现以后，不降反升。

　　第四主要经济指标差距大，我国流通业在组织化程度、流通效率、物流成本、商业防损和人才队伍方面差距也很明显。首先谈谈组织化程度，欧美发达国家商业流通业已经进入了连锁经营时代，目前连锁经营销售额约占全国销售额60%以上，美国据了解已经达到80%。而2010年我国连锁企业零售额仅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17.2%%。流通效率来比较，根据国家统计局的资料，近几年我国限额以上批发流动企业资金周转次数是3次，而日本本世纪以来多年的资料，流动资产周转次数15-18次。我们一年流转3次，人家一年流转15次、18次，每流转一次赚1%的利润，中国的流通企业每年只有3%的销售利润率，而其他的国家，比如日本很可能是15-18%。

　　举一个例子，库存率。中国限额以上的批发零售企业库存商品总额占全年销售比重的7.8%，美国、日本、法国同样指标是1.14-1.29%，效指标差明显。

　　物流成本，2010年我国物流成本占GDP的比重是17.8%，去年又回到了18%，而美、欧、日等发达经济体午休成本占GDP的比重都在10%左右。商业防损，据中商联商业防损委员会的调查，2010年我国商业损失率平均为1.58%，高于同时期美国的1.51%和全球1.43%的平均水平。人员素质，2008年根据全国经济普查的资料，我国商业服务业从业人员当中具有研究生及以上学历人员仅占0.3%，具有本科及以上学历的占1.6%，第三产业就业人员大专学历只有3%的平均水平。

　　第五，地区与城乡消费差距大。东部地区10个省市占了54%，中部地区6个省占了20%，西部地区12省市自治区占了17.2%，东北三省占了9%。根据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的资料，2008年底东部地区的连锁零售企业门店数占全国比重是59.3%，西部地区只占20%，连锁餐饮企业门店数东部地区占58.9%，西部占31.7%。从中国商业联合会提供的近几年我国另百强企业的区域分布上看，东部地区占大多数，西部地区入围企业不到10家，销售额所占比重仅仅是3.3%。从城乡差距看，去年我国城镇人口比重51.3%，农村占48.7%，基本上是一半对一半，城镇人口比例超过了农村，但是城乡消费水平的差距明显，去年城镇人均消费23100元，3710元，城镇人均消费水平是农村的6.2倍。

　　此外，在商业法制化水平、流通体制的制度化成本、创新能力、信息化手段、保护知识产权、市场经济秩序、企业文化建设等方面，都存在不小的差距。

　　我用了主要的时间来讲我们的差距，应该说我们成绩喜人，差距不小。

　　第三、适应形势，创新发展

　　跨进21世纪，世界经济大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时期。有两个数据来说明这个问题，大约一个世纪当中创造的财富超过了以往19个世纪的综合，一百年之内出现了两次巨大的危机。就像一个哲人所说的，人不可能两次跳进同一条河流，从哲学上看变化之大，人的两只脚也不可能同时踏入同一条河流。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是严重的，它源于世界最发达的国家美国，波及世界所有发达的经济体，殃及包括中国在内的新兴市场经济国家和世界各国、各个地区。

　　世界经济复苏的道路将会曲折而漫长，为什么？分析了这样几个原因：第一，美国及主要发达经济体尚未形成引领走出危机的主导产业。

　　第二发达国家的财政政策乏力，当年的财政赤字大，累计的主权债务高，西方七国作为发达的经济体，主权债务率全都超过了80%以上。有一个统计数据，主权债务超过80%以上的国家有13个，西方七国全在这13个国家之内。其中日本最高的时候，达到了233%，当然日本这么高的债务率还没出现危机，潜伏着危机。有两个重要的原因，据我们和日本经济学界交流的时候，他们说第一债务构成主要国内的债务，不是外债；第二他用GDP做分母，但是国外有一个很大的GNP。美国累计债务已经达到16万亿美元，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叫财政深渊，用财政政策调控经济的手段几乎没有空间。就征税不征税，增加多少新的债务，在美国的国会长期争论，很难做出决策。

　　第三货币政策手段受到限制，目前银行贷款的利率在所有的发达经济体都是紧财政宽金融，他们的贷款利率已经很低，而且去杠杆化将拖累经济的发展，它要保持自有发展的比率，杠杆率要下降。靠印票子来发展经济，来靠法院的贬值来扩大出口。QE3刚刚实施，年底又传出要实施QE4的传闻，所以货币政策的手段受到限制，而且是一把双刃剑。

　　第四发展新能源等新兴战略产业，推动实体经济回归，它的效用会滞后，复苏尚需时日。

　　这就是我们分析目前为什么世界经济复苏的道路是曲折漫长的，主要是世界第一经济体美国和包括美欧日在内的发达经济体都有相同的情况，第一引领走出危机的产业尚未形成，第二才着政策手段乏力，第三货币政策手段受限，第四一些实体经济回归和新兴战略产业的培育效用滞后，复苏尚需时日。我们对国际经济复苏要有一个长期的准备。

　　中国的经济发展也已经并且将会继续出现一些新的变化：第一，经济发展速度，正在从高速发展进入到中高速发展时期，我们预计前些年的累计30多年以持续平均10%左右的速度发展，从目前情况表明可能会过度到7-8%，这个速度在世界上也是一个高速。分析了美国、德国、日本、韩国这些国家，他们高速增长时期和进入中期乃至低速的时期，越是后发的国家，高速期达到50年左右，所以速度可能会有些变化。

　　第二，经济的驱动力会发生一些变化，未来中国的消费将在推动经济发展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成为一个驱动的绝对主力。为什么用了一个“绝对”？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们消费大概有20多年还是占第一的，但是它的拉动力不够大，很大程度上靠投资，有几年完全靠进出口的增加（进是指顺差的增加）。努力实现消费，投资进出口促进发展，消费要承担大头，正在向这样一个驱动力发生变化。

　　第三，坚持改革开放的方针不会动摇，但是后数十年可能更多的靠引进来为主过度为引进来与走出去双向协调发展，产业结构会发生变化，现在是二三一的产业，工业制造业为主的第二产业居第一，第三产业是第二，第一产业居第三。服务业在“十一五”的目标是43.5%，可“十一五”没有完成任务，只达到了43%，“十二五”我们的规划是希望5年增加4个百分点，每一年平均要增加0.8%，可是去年过去了，才从43%增加到43.1%，去年“十二五”的第一年又欠了新债。商务部和北京市在北京又搞了第一次首届京交会，主要是以服务贸易为主，虽然是第一年，可是起点高，规模大，世界主要经济组织都来了，拉米先生在会上讲话说，世界上以这样大的规模和这样高的层次来动员和组织发展服务贸易为主的一个论坛和展览交易会在中国创造了世界第一。

　　我国服务业的发展，包括流通业在内的服务业的发展将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机遇期，创新与人的素质提高，将在促进经济发展中发挥日益关键的作用。制造业转型升级，流通产业中的现代物流、连锁经营、电子商务进入了快速的发展期，产业现代化、城镇化和中产阶级的壮大将带动市场扩容，消费升级。

　　第四，区域发展结构的变化，过去的发展速度由高向低排列，是东、中、西梯次下降，现在已经出现了西、中、东的快慢排列，东部的产业需要升级，中西部的增速加快。刚才和健林董事长交换意见，万达集团去年是世界第四，今年年末可能当第三，再过两年，大约2015年，可能会冲到世界第一。我看健林董事长是充满信心，他是我们行业的带头人，而且引领着现代商业的发展，是一支非常重要的力量，我们的企业也在实行转型升级。

　　社会进步的状况会发生变化，会发生哪些变化？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快于城镇居民纯收入，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会实现全覆盖，保障水平将会逐步提高，公共服务均等化水平逐步改善，城乡区域的差距将会逐步缩小。

　　我想特别谈一下企业的形态变化，企业的变化趋势，过去是单纯的工厂，单纯的制造业，逐步向产业链、供应链发展。我到美国去考察的时候，美国的通用电气告诉我，他是一个典型的制造业，但是服务型收入已经占到整个收入的60%左右，纯制造的收入在下降。制造型企业和流通企业向供应链上下游发展，传统的制造企业服务性收入不断增加，所有的企业将会要么细化分工，专业化发展，要么成为综合性的服务型企业。原来的物流企业，比如浙江物产、天津物产，他们已经不是单纯的买卖企业，他们向他上游的资源、下游的网络、销售甚至金融发展。浙江物产和天津物产都是我们曾经重点培育的企业，分别于前年和去年进入了世界500强。浙江物产前年进入世界500强的484位，去年进步到426位，天津物产后来居上，进入《世界财富》杂志排列500强的416位。